柬埔寨的“嘟嘟”车
“Som suakom Phnom Penh!”在当地时间下午四时许走出入境室,向着前来接机手中展示着笔者大名的旅店服务员招手,他就送上一句,“欢迎到金边来!”今天又与老友伴赖南球开始另一次的自助旅游。
坐定“嘟嘟”车,金边给我第一个印象是马路上交通纷乱,车多人也多。由于道路状况较差,行人司机交通安全意识薄弱,交通管制很不完善,造成恶性事故较多。远的不说,目睹一少女架着大房车,在双黄线马路上转回头,来往的车辆都得停下来,看她慢慢一进一退,足足花上二、三分钟后,才完成工作。另者,一路上,我们也看到有许多没有贴上路税与挂上车牌的汽车,肆无忌惮的在马路上穿越来往。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Sunday Guest House家庭式旅店。小泉明日香(来自日本)与露丝巴曼(印尼)两位姑娘,一见到我们,就以当地朋友相见欢礼仪,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嘴上几哩咕噜向我们招呼问候一番,使我们大笑不止。事情是这样的:小泉明日香在lonely planet网站徵求赴柬埔寨旅伴。看到了这一则启事后,我回邮给她。就这样经过两个多月的网上往返作业,我们由陌生而熟悉。至于露丝,她也是在网上和明日香认识的。
小泉明日香与露丝巴曼
我们的双人冷气房间一天8美元,不要冷气6美元。每个人各有一本各自房间的记账簿子,放在柜台上。记账 是采诚实与荣誉制,吃的、喝的全部记到册子上去。有时自己拿食物自己记,等到最后一天要离开才结账。
上了房间,马上洗澡,然后下来会客厅商量往后整十天的旅程安徘。过后,一起漫无目的到处逛逛。无意间,竞来到了lonely Planet极力推荐的Capitol Guest House。很多游客都集聚在这里,因为一切有关境内旅游事务都可以在这里办妥。我们在这里享用晚餐,同时,也叫了几粒孵了一半的鸭蛋。蛋壳里的鸭头、羽毛都羽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幸好,有很多种配料可以选择,总算能吞下喉。加上一大杯水果刨冰(Fruit shake),这一顿饭总共花去一万五千里尔(riel),合马币十三令吉左右。在柬埔寨的街道上四处都有柬式水果刨冰:将你选择的水果、冰块、炼乳、椰浆、香味剂放在一起打碎搅拌成奶酪状,十分可口;一大杯千五至两千里尔(注:一千里尔约一令吉;一美元四千里尔)。
笔者正吃着半孵的鸭蛋
我们的双人冷气房间一天8美元,不要冷气6美元。每个人各有一本各自房间的记账簿子,放在柜台上。记账 是采诚实与荣誉制,吃的、喝的全部记到册子上去。有时自己拿食物自己记,等到最后一天要离开才结账。
上了房间,马上洗澡,然后下来会客厅商量往后整十天的旅程安徘。过后,一起漫无目的到处逛逛。无意间,竞来到了lonely Planet极力推荐的Capitol Guest House。很多游客都集聚在这里,因为一切有关境内旅游事务都可以在这里办妥。我们在这里享用晚餐,同时,也叫了几粒孵了一半的鸭蛋。蛋壳里的鸭头、羽毛都羽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幸好,有很多种配料可以选择,总算能吞下喉。加上一大杯水果刨冰(Fruit shake),这一顿饭总共花去一万五千里尔(riel),合马币十三令吉左右。在柬埔寨的街道上四处都有柬式水果刨冰:将你选择的水果、冰块、炼乳、椰浆、香味剂放在一起打碎搅拌成奶酪状,十分可口;一大杯千五至两千里尔(注:一千里尔约一令吉;一美元四千里尔)。
杀人场外的小女孩伸手向游客
第二天
今天我们四个人以美金二十四元顾了一辆“嘟嘟”车环游金边十个重要景点,时间是从上午八点至下午六点:
杀人场(The Killing Field)
杀人场离市中心十五公里,路不好走,沿途经过数家人正在办喜事,喜庆场地竞围到马路中央来。来往的车辆只好开慢车。音乐伴奏与司仪说笑声,不绝于耳。
缴费美金两元后进门,右侧篱笆外蹲着十来位六、七、八岁的小孩,他们以乞怜的眼光向游客说:照相吧!照张相吧!
杀人场内所陈列的头骨
再向前进,只见一栋高棉式的纪念建筑,里面一层一层的玻璃格子装满了人头骨。1975至1979年间,红色高棉曾经在这里杀死上万人。杀人场内十几个土坑挖出的尸体就有九千多具。在场内走,不时都会看见黄色土壤上有着一些烂布与骨头,那都是疯狂的屠戮后留下来的。本着一片好心,老赖把散在地上的骨头收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后,安放在大树旁。据说:在那段时间,这里二十四小时播放振耳音乐,为得是不让路人听到这里的惨叫声。
柬埔寨民族解放军,人们多称为”黑衣兵”是于一九七七年下半年开始全国大屠杀,一、二年内总共二百万人被波尔布特政权杀害。杀错的无辜老百姓,不计其数。全国各处都有万人坑,千人井。一个老者说:
“一个晚上,趁着月色,我偷偷地躲到一处可隐身的地方,凝神惯注地留意杀人场内所发生的事。一个魁健的大汉走出来,头上绑着一条白色头巾,赤上体,下身穿着短裤,手里握着一条短木棒,那就是用来杀人的凶器。不久,几个乌衫兵押来一队被绑着的人,都是裸着身子的,经过一番安排后,只见他们逐个被击倒在地上,有的在地上作最后的争扎,那些士兵还不罢手,上前在他们的喉部加上一刀,接着由另一人把这些尸首抛进准备好的土坑里。”
杀人场里的残骨头
杜斯陵(Toul Sleng)/S 21监狱
这个地方的前身原是杜斯陵中学。一九七五年红色高棉当政后,就将此所学校改为监狱。也是当年红色高棉专门用来关押重要政治犯。据说先后有两万政治犯在这里被折磨至死。
金边发祥地塔仔山 (WatPhnom)
在这里,一间间的教室展示着各种刑囚工具,或是红砖砌成的监牢,或是四面布满照片的墙,一张张无辜等死的脸孔向你疑望。外头阳光灿烂,室内却异常阴冷。
S21对柬埔寨人来说是一场恶梦,有好几张黑白照片,让笔者看了很久很久…
为着墙上那些血迹,叹了好多气…自己人杀自己人,原来是最可怕的。奉毛择东为偶像的波博Pol Pot在位期间,到底残杀了多少人?回去要再熟读有关赤柬的历史。
我们在中午时分进入S21,错过了在上午十点所播放有关赤柬政权下的影片,而我们又不能等到下午三点的另一场播放时间。
游毕S21,大家的心情都很差,出外又碰上一群的乞丐,因此决定在附近的小摊吃一盘炒饭算了。
柬埔寨王国首都Phnom Penh称号来源于Phnom 山,后因山上建有佛塔被改称为塔山。相传在六百五十年前,一位名为Penh的老婆婆居住在该小山上。一天,雨后,湄公河水高涨,老人家在河边发现水面上漂浮着一棵大树,树穴中竖坐一尊石雕佛像,大树在水面上一直不停的打转,停滞不前。老婆婆立即召集众人,合力把佛像抬上了山丘,并在山上建庙供奉。后人为崇扬Penh老婆婆的功德,此山就用老婆婆的名字Penh 来命名,而Phnom在柬语中是山的意思。
在金边境内塔仔山的地势最高,其高度其实也只有二十七米而已。可是,它是金边最重要的标志性地点。柬埔寨全国的国家公路均以此地作为零公里起点。
金边塔仔山下的大地钟
山上建有一座佛殿,终年香火不段。佛殿的后面是一座大型的骨灰塔,安放着第一位在这里建立首都的国王勃涅亚的骨灰。在佛殿的西南角,还特地安置了一个纪念Penh老婆婆的神龛。塔仔山的南侧山坡下,建有一大型地钟,夜晚在彩光显示下,格外显得亮丽。
每逢柬埔寨新年和送水节等重大的传统节日,市民会在这里举行大型群众活动,届时山上山下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王宫与银阁寺(Silver Pagoda)
王宫面临洞里萨(Tonle Sap)河,占地十六平方米,建于一八八六年。王宫内有大小宫殿二十多座。
塔仔山前的七头龙
王宫分前后两院,国王和王后下榻在后院的凯玛伦宫;前面的戴威维尼彩宫是国王登基的地方,也是国王从事王家,外事活动的地方,这个部分对游客开放。
柬埔寨王宫
戴威维尼彩宫南侧为一法国式两层楼宫殿,里面陈列着法国赠送的礼品及国王家族各个时期的照片和画像。王宫的东面有一个高大的宫殿珍拾雅宫,是国王招待外交使节、高级外宾和政府政要的地方。宫殿的外面有一片绿地,是国王接见官员和平民的地方。
在王宫南侧是皇家寺院银阁寺,也是王宫重要组成部分,它始建于一八九二年,又于一九六二年重新修建。
银阁寺周围被回廊环绕,回廊内墙上画有婆罗门教神话中的彩色绘画。据说是由四十余位画师工匠所绘制,至今已有百余年的历史。 银阁寺的东门外两侧,建有安东和诺罗敦国王的大型骨灰塔,中间是诺罗敦国王的骑马铜像,它是一八八二年法国拿波仑三世送给国王的礼物。
银阁寺外观
银阁寺之所以如此盛名,是因为寺内存放着一尊价值连城的玉佛。宫殿地面是用5,329块银砖铺就,每块银砖重1,125克,整个地面足足用了五吨纯银。除此之外,银阁寺内陈列有1,650件珍贵的金银玉器,大部分是佛像,其中有一尊重达90公斤的黄金佛像,全身镶有大小9,584颗钻石,最大的一颗重达25卡拉。银殿可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富有的殿堂之一。
王宫前面的四臂湾沿岸是公园,上百面的各国国旗在高地竖起,迎风飘扬,哗哗作响,颇为壮观。
王宫入门票三美元,带照相机加二美元,录像机五美元。游客要进宫,衣着必须整齐,笔者目睹一团只穿着背心和无领T-恤的老外被阻止进入,经过一番理论后,这一批人只好破费就地买新衣服解决困境。国家博物院
座落在王宫北面的柬埔寨国家博物院,建于1917 年。这是一座具有典型柬埔寨风格的红色建筑物。国家博物院内陈列着大量柬埔寨不同年代的珍贵历史文物和艺术珍品。其中最为著名的是1181 - 1218年间的国王杰雅跋摩七世的石雕像。其他宝物还包括公元六至七世纪的六臂毖瑟努石刻雕像,九世纪的瑟婆石雕像等等,均为难得一见的珍品。
参观国家博物院后,已是下午四时许。在附近草草吃了一小盘炒面条,紧接着我们就去参观中央市场、苏利亚购物中心、俄罗斯市场、独立纪念碑和洞里萨河滨公园。在公园内享用一顿丰富的柬式晚餐后,回到旅店已是晚上九点钟了。
独立纪念碑昵称“大凤梨"
一进门,旅店老板就送上这两天来在他店里的消费账单,一人付二十五美元,还有好找。老板还特别提醒我们隔天上午到三百公里外的暹粒,时间是六时三十分,巴士会在店前接我们。暹粒(Siem Reap)是进出吴哥窟(Angkor Wat)遗址的必经的小市镇。
此时,大家都累了一整天,顺手在书架上拿几本旅游杂志,就各自回房休息。
神秘吴哥窟(Angkor Wat)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游览吴哥窟,感受柬埔寨民族传统文化艺术的博大精深,欣赏柬埔寨古代文化艺术精华,以及亲眼目睹震撼世界的柬埔寨民族精美浮雕艺术。
柬埔寨的吴哥窟与中国的万里长城、埃及的金字塔、印度的泰姬玛哈陵和印尼的婆罗浮屠佛被列为新的世界七大奇观之一。
一百四十五年前即一八六一年正月的一个下午,一位法国的自然学家亨利姆贺(Henry Mouhot)正在柬埔寨的浓密大森林前进时,忽然被出现在眼前的一片景物呆注了。他看到了一座庞大的石头建筑物,像是绵延不绝,其中几座莲花形的高塔直冲云霄,给夕阳映照着,整座建筑物呈现着火红色,直把亨利姆贺看呆了。他下断语说:”这是古人留给我们最伟大,最重要和最完整的艺术性的遗迹呀!”
这个吴哥古迹,占地四十五平方公里,相传是克玛(Khmer)王朝古都的所在地。这个王朝的势力,曾经一度从南中国海伸展至暹罗湾,那就是包括现在的柬埔寨,以及泰国、老挝和越南等国的部份领土。当时他们的文明,披靡了整个东南亚地区。克玛王朝旺盛了六百多年后,至一四三二年时至一四三二年时,却神秘而突兀的灭亡了,他那过去的繁华,消失的无影无踪,只遗留了吴哥古庙地带,大大小小,形形色色六百余座的神庙宫殿建筑,其中大多数是用巨大石块垒砌而成,大的巨石重达八吨,而且严丝合缝,刀片不入。石塔外壁雕刻着各种神、佛、神兽怪物的图像。寺内回廊殿柱上则全是浮雕,宏伟壮观,举世罕见。
人们毕竟要问:
万丈高塔如何平地而起?
盛极一时为何毁于一旦?
四五百年的灿烂历史,四五百年的神秘失踪,对人们来说至今还是难解的迷。
有人说:突而其来的瘟疫使全城的人突然死亡。有人说:由于战乱,互相残杀,人口绝灭。有人说:宗教原因,全城人口,自尽身亡。也有人说:外星人的入侵,一夜之间,城民突然消失。
第三天
晨早还不到六点,就被其他房客吵醒。下楼,叫了一碗汤虾面,味道怪怪的,面和汤都是甜的,吃不下肚。两位姑娘却赞不绝口。老赖不吃东西,只喝一杯咖啡和猛吸柬埔寨的香烟。不久,旅游巴士来了。大家急着上车,抢位。司机说:不急,车位已安排好了,车位座号,一会儿,换车时,会分给我们。在巴士总站,等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启程了。
从金边至暹粒乘汽车要五六个小时,路途中在磅针市(Kampong Cham)和磅通市(Kampong Thom)停车休息约一小时,后者给搭客下车进午餐。
在磅针市公厕路边,有不少村女,手中拿着已经削好的黄梨向搭客售卖,一粒叫价2000里尔。游伴要我帮她买,我说要买便宜的就要等巴士要离开时才买。没错,我买三粒特大类似诗里奎黄梨,一共是2000里尔。很高兴,她说在东京,一粒要二、三美元呢!
中午,离开磅通市,另一位青年搭客在老赖身旁坐下来。他听到我们用华语交谈,很自然的,大家也聊了起来。他姓赵,是中国湖南省建筑工程公司属下的一位职员,来柬埔寨工作已两年了。他说他的公司负责重建从磅通市和暹粒市之间的一段公路,目前已完成了八十巴仙的路程。中国在中南半岛各国推行多种援助建筑工程。问起有关公司给本地非熟练筑路工人的工资,他说一个月一百美金,如果以同类工作性质来比较,他们给的工资可说是相当高的。
笔者与来自中国的赵先生合影
下午两点多抵达暹粒车站,笔者的大名又被高高举起。嘟嘟车把我们载到Naga Guest House。旅店的老板对我们说冷气房已全部租出去。问我们可否先住在三楼无冷气的房间,隔天再换房间。拿出口袋寒暑表一看,不得了,当时的温度是36度,晚上怎能睡得着。老赖问游伴的意见,她们说:你们住,我们就住。我说:我什么地方都能住!放好行旅后,就在咖啡厅内聊天、玩桌球、喝两罐便宜的柬国啤酒后,就靠在沙发上睡觉。
当晚七点钟,每人花上美金十二元在两公哩外的一间餐馆吃一顿自助餐。我们一边吃一边欣赏高棉族古典舞蹈的表演。清歌妙舞,我们在两三个小时中赏识了多彩多姿的柬国古代舞蹈之艺术精华。表演完毕,观众也受邀上台与演员合照。
时间还早,我们决定步行回旅馆。刚走出餐馆,一群乞丐从四面八方向游客一涌而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就是找不到一个残障人士。一个约十来岁的小男孩,裹被着一个婴孩,手里拿着两个破塑胶袋,一直缠着我们不走,给他1000里尔后,才离开我们。回到旅馆,已近午夜时分。见年青老板一家人及工人在顶楼露台上聊天。我们也上去与他们喝一杯。
暹粒一餐馆外的小乞丐
在谈到柬国内有那么多的既无车牌又无路税的车辆时,年青的老板说,那是漏税车辆,也即是说有关车辆是从邻国偷运过来脱手的。有些全新的车辆不报关要逃税;从邻国偷过来的,抢过来卖的二手车也非常多。在暹粒,这种车辆会比其他地方多又多。他又说,年前他以美金四千元买了一辆四轮驱动车,后来洗车时,一张张的美钞从车底被水冲掉下来。后来才知道那笔钱是准备发薪给种稻工人的。
回房休息时,天气还是很热。没谈上几句话,笔者就睡着了。模糊中,见老赖睡在床上,模糊中见他睡在地板上,模糊中又见他睡在墙角下。隔天起来见他好像干虾米一条,双手抱着两边膝盖睡在洗手间门下。
第四天
“Sleep well, last night?” 露丝问道。
“O…Oloford…” 老赖没趣的说。
“I said that I can go anywhere and I sleep everywhere!”
“Oh,oh,oh…”
今天的重点是游吴哥窟。旅馆提供嘟嘟车与司机,一天每人二美元,从上午七时到旁晚七时。在这一天之内我们希望能完成游览三个景点,说真的要游览整个吴哥古迹,最少需三天的时间。吴哥窟(Angkor Wat)、大吴哥城(Angkor Thom)和达普伦寺(Ta Prohm) 是我们当天要去的所在。
前往吴哥遗址,每人按停留天数缴交门票,一天二十美元,三天四十美元,四天至七天六十美元。租电单车一天三美元,脚搭车一天一美元。
吴哥窟(Angkor Wat)
吴哥窟又称为小吴哥或吴哥寺,是吴哥建筑群中建筑艺术最为杰出,保护修葺最为完整的历史遗迹,被誉为东方古代建筑和石刻浮雕的杰出典型。Angkor 意即王都所在,Wat 语义是寺庙之意,所以两个字合起来是“王都寺庙”。
寺庙的建筑四周有东西面一千米和南北八百二十米的围墙,以及一百九十米的护城河,据说当年河里养有鳄鱼。
西方的城豪上有桥通往正门入口,过了桥后,便会看到巨大城门。进入城内,便可以看到宽十二米,长五百米的叠石的大道,而大道两旁的栏杆有蛇神的雕像。
吴哥窟中央有祠堂及四周围的塔。中央祠堂外围绕着三围回廊,回廊愈接进祠堂愈高,于是给参拜者有愈来愈接进天堂的感受。层层回廊的四角,各有一座形似莲花蓓蕾的小石塔,上面刻有玲珑细巧的装饰。第一回廊约八百米,展现在壁面的浮雕创作,或者人物、或者鸟兽、或者花卉、其线条流畅,图案别致,刀法细腻,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享有“浮雕画廊”的美誉。更值得一提的是吴哥窟的雕刻中有不少美女与仙女雕像,如云轻飘的衣裙,美丽的胴体,妖冶的手势等,阿娜优美的舞姿阿娜优美的舞姿,再配上盈盈嗔笑的玉唇,极富美术价值。还有大大小小不同尺寸约有二千三百个以上的女神,无论发型、手势、衣衫均不相同,因此她们的装饰品与服饰就成为研究当时生活与文化的重点材料。
通往十字中回廊后,在登上十五级阶梯,便能通往第二圈回廊,然后即可看到高十三米,倾斜度七八十度的阶梯,攀登而上才抵达第三圈回廊,在从这里就可以通往包围着中央祠堂的另四座高塔。古代的时候,平民只被允许进入第一层回廊,只有帝王将相和僧侣才能进入第二、三层的回廊进行宗教活动。
一九七三年,一对法国夫妇到过顶层回廊,当要下来时,妻子不慎跌下身亡。过后,丈夫集资在一边安置铁条,方便游客手拉紧着铁条上下。
大吴哥城(Angkor Thom)
走出吴哥窟城门,到对面餐室和司机一起享用午餐后,就向一公里外的大吴哥城前进。
一下车几个小学生以热情,几乎要求地用英语要当我们的向导。每个小孩的英语都讲得很好,看来柬埔寨注重英语的教
育政策有了成果。三个小孩,每人的酬劳是二美元。
大吴哥当地人称之为吴哥通,是九世纪末至十五世纪中叶柬埔寨吴哥王朝的王都旧址。由于战争的破坏和大自然的风吹雨蚀,现今地面建筑部分已荡然无存,只留下高低不平的宫殿柱基。但是,当年宽阔的中央大道,中央广场和保存完好的斗象场迄今依然清晰可见。
大吴哥呈正方形,周长十二公里。城墙高七米、厚四米,四角有角塔,城墙外有很深的护城河环绕。王城东、南、西、北面各开有一道城门,当地人称天门。我们从南天门进入吴哥城。我们首先见到横跨城河的大石桥上,饰有巨大的九头蛇石雕,据说是柬埔寨始祖和女保护神的形象。在这里可以看到大道两旁,各排列着五十四尊高三米的矩形石雕和抱着一条九首巨蛇。持蛇头一端代表天神,持尾一端代表妖魔。天神慈眉善目,仪态端庄。妖魔个个龇牙咧嘴,狰狞凶狠。双方紧抱蛇身,象征着一场神妖之战。
随着近代柬埔寨发生战乱,这些神和魔的头像,不少已被盗走偷运往国外。
百因庙(Bayon)
在大吴哥城中,最为著名的古建筑要算是百因庙了。这是一座佛教寺院。
百因庙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正中处,有一圆形高四十五米的宝塔,宝塔内有一尊四米高的四面佛头像。宝塔周围被五十四尊巨型四面佛石雕头像簇拥,相连成群。四面佛个个面容端庄俊美,头戴王冠,微闭双目,宽厚的嘴唇带着仁慈、安详、含蓄的微笑,高挺的鼻梁和有力的眼神,显示着尊严和威力,也是善良、朴实、友好的典型高棉民族脸型的生动写照。
小导游说最好是一大清早来采访百因庙,因为刚升起的阳光首先照耀了塔顶,然后慢慢地照向佛陀的脸。在月光下更加难以形容的美,可惜观光客不允许在此过夜。
其实,与吴哥窟相似,百因庙的外层回廊的浮雕也反应了当时社会的写照,充满生活气息,同时也反映了古代高棉人民的劳动和生息繁衍的情景,以及抵御外来侵略的惨烈战争场面,在回廊的浮雕上有撒网捕鱼捞虾、农夫在田园工作、蔬菜肉类的市场生态、来来往往的中国人、快乐的杂技团、玩耍的小孩、
以及人群在围观斗鸡、头猪等娱乐场面、还有刻画了许多生
动的庶民形象,男子为兜裆布,妇女露胸等。这些都对研究
柬埔寨古代历史有较高的艺术价值。
穿过一片树林,我们来到了大吴哥王朝已成废墟的王宫,站在苍凉的废墟中,遥想往年这里曾是殿宇巍巍、宫阙幽深,不由得让人发思古之幽情,感叹人间之沧海桑田。离王宫以东五百米,就是国王观看斗象的场地,这里也是国王校阅军队的地方。古代的时候,只有那些已经斗嬴的大象,才可以给国王骑驾。斗象场边墙上有人骑着的大象作战的石雕,上千只象鼻都是特选的石头,整块雕成的,尽管披上了岁月风尘,其生动的造型和精湛的雕刻艺术,却依然绽放着艺术的光芒。
斗象台的石阶,很像中国王宫的石阶。沿着石阶上去,两旁饰神蛇。石阶顶端的平台,各方竖立一只猛狮,中央是一只神鹰。
斗象看台对面,建有一排共十二间的生肖牢塔。依照自己的生肖,那些罪犯会被禁在各自所属的生肖牢塔里。
达普伦寺(Ta Prohm)
在斗象场左侧的一棵大菩提树下休息一阵子后,我们就上车到达普伦寺去,六时三十分以前,我们得赶回吴哥窟看日落。
达普伦寺,过去是巍峨的庙宇,据说有上万名僧侣在这里修身。全寺建在平地上,面积很广,但除了正门还有一个形状外,后面的大部分已被森林侵占。
走进正门,沿途杂乱不齐的千百年古柏,高可参天,把整个庙宇都掩盖起来。庭院的墙壁,披上一层青苔,有些被大树万根盘延缠住,有些庞大的树干压在墙基上,横裂破碎,一片凄凉。大自然的侵蚀力显露无遗,而古人建筑能够抵住数十米高,几吨重的树身,也是奇观。几乎大家都同意达普伦寺是我们最爱中的最爱。这个失落于丛林中的庙寺,百年老树与千年老石头交互缠绕,难分难拾。是苍凉,是失落,没有人知道。
一笑。
南巴坚(Phnom Bakheng)时间是下午六时十五分,我们赶紧上车再回到吴哥窟的南巴坚看夕阳。南巴坚是一座小丘,斜度高六百米。下午五时过后,这里是最热闹了。游客不会错过机会上山看日落,何况下午五点钟过后,进来吴哥全是免费的。山上有一座金字塔型几乎已成废墟的寺庙。观光客可以骑大象上山,单程一人三美元。
山脚下除了有游客、小贩、乞丐、牛群、还有一组合坐在树下演奏高棉传统的音乐,其中一个用一片树叶也能奏出非常动听的乐声。在这里也有卖CD和VCD,不过,价钱贵了一点,一片美金五元,市场上一片一元,甚至三片二元。笔者当场把那段音乐录了当作电话玲声。
攀爬斜坡没有阶梯,只有岩石,树根与泥土,爬呀爬呀,一直被树根与岩石折磨得半死,有好几次几乎倒退下山。抵达顶点时,已气喘如牛。哗!四面八方一望无际,远方的吴哥窟只剩下一丁点儿,更远方的大湖也看得见!此时此刻,大家都在等着一霎那的到来。
“Look!It’s gone!” 大家都欢呼起来。
想一想,柬埔寨至今仍有多处仍然被禁阻前往,不谨是由于交通建设落后,也是因为整个国家过去的战争的因素仍藏有大量的地雷。
想一想,柬埔寨人民的生活竟然与八百年前没有多大的改变,近代史上红高棉政府却赤裸裸的表现出与八百年前不同的作为。再想一想,红高棉政府也曾试图摧毁部分的寺庙以完成他们的共产主义梦想,子弹弹孔和弹壳至今仍在吴哥遗址留下痕迹。
小泉明日香要笔者用一句话来给今天所看到吴哥遗址一个评语。
“一趟奇妙的旅程!”
如何评分?
“如果满分是10 分,那我会给12分。”
回到旅店已近晚上八时,我们吩咐司机半小时过后再来带我们逛游暹粒市街。
暹粒只不过是一个小市镇,街道并不多,不过,拜吴哥遗址之赐,暹粒的旅游相关行业如旅馆、餐厅、酒吧及按摩院,处处皆有。我们参观了一座以观光客为主的市场,这里专售纪念品之类,宝石亦是商品之一,不过多是膺品或劣质品。
司机带我们到一间传统柬埔寨料理店,用上料理图片点四道菜,我们宁愿放弃免费的茶水而叫了五份冰果汁,两罐Angkor Beer(麦味超浓又不苦,此后几乎每天晚餐都喝),买单12美金。
回到旅店已是午夜时分。露丝拿出账簿结账,这两天一人应付美金78元,其中还包括隔天回金边的船费,每人23美元。希望有一天可以再度重临这个地方,认真感受这个一度被遗失的王国。
第五天
早上七点,巴士就来接我们到离市区十二公里普南克姆(Phnom Krom)小渔村,然后搭快艇回金边。从小渔村到金边需要四个小时的水程,比坐巴士快约二个小时。
快艇在洞里萨(Tonle Sap)湖上以时速七十公里航行二小时后,才进入洞里萨河。
洞里萨湖是一个有趣的内陆淡水湖,号称亚洲的天然奇景。它是一个伸缩湖,雨季来临时,湄公河的水会从洞里萨河逆流到洞里萨湖,这时湖水面积会暴涨到8000平方公里,旱季来临时,湖水流向湄公河,湖水面积只有3000平方公里。这时洞里萨湖上和河上会冒出千百个小岛。真是一大奇观!
普南克姆是一个全是高脚屋的小渔村,一路上,看到挂着笑颜的船夫向我们打招呼。再看过去,只见小孩在门前戏水,绑着头巾的妇女在洗衣服,也有人在吊床上悠闲睡着,偶儿可见贩卖蔬果小船沿着弯弯曲曲的”街道”叫卖。船上有位会讲潮州话的妇人家,向我们抱怨今年雨水少,湖面低,鱼儿较少,价钱贵!船一靠岸,马上有许多电单车,争着揽客。我们决定住进Capitol,好好睡一大觉,本想在船上睡觉,最后还是睡不了。一辆”嘟嘟”车听说我们要去Capitol,免费把我们载走了。
晚饭后,肚子胀膨膨的,大家都同意走一刻钟的路去洞里萨河边散步。在河边逛逛无所事事,老赖提议到附近的赌场碰碰运气,看看能否赚得部分旅费回来。笔者则到隔邻的一间Karaoke去喝几杯Angkor Beer。这里的家具古典,灯光昏黄,布置很像电影远离非洲(Out of Africa)及英伦情人(English Patient)里面的场景。顾客都是西方人。在这里,顾客只需买美金五元的入门票,啤酒就让你喝个够,点菜就要另外算钱了。虽然啤酒免费让你喝,值得庆幸得是没有人滥喝,惹事生非。喜爱听歌者也可以点歌,给别人唱或者自己上台唱,不管你唱得好不好,台下一定会给你最热烈的掌声鼓励。十一点三刻钟,老赖满面笑容的进来催笔者离开,大概是嬴了不少钱吧!
今天一早,我们就上巴士沿着七号公路到柬埔寨西北部的一个小市镇上丁。这一条全长475 公里的七号东盟公路是由中国于2004年开始修建的,路程已大致完成。以往要耗费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如今只需六七个小时即可抵达。
因为后一段路的填土工程尚未完成,路面并不平坦,加上红土飞扬,司机有时开右线,有时开左道,坐在车上很不舒服,幸好路上车辆并不多。我们在吉井(Kratie)休息享用午餐后于下午四点抵达上丁。
安顿行李后,我们就出来街上溜达。街上除了市场周围有几排新建的水泥商店,以及几排法国殖民时期所留下的旧式房屋,市郊有许多非常大间,采用名贵木材所建的泰式老房屋。
晚饭时,会讲华语及潮州话的老板,在受访时说:上丁地处柬埔寨、越南、老挝三角地带,被称为”宝石三角” 。三个国家目前正努力推动该地带的经济与旅游发展。七号公路,其中包括在西公河上正在兴建一座约2公里长的西公大桥一旦竣工,上丁将成为一个新兴的、潜力无限的省份,也能成为中国与东盟各国货物交流的大仓库。
第七天
上丁 - 百细(Pakse)
由饭店老板磅金先生的介绍,我们顾了一个本地人利奇,要他带领我们去老挝南部的一个大城市百细一游,酬劳一天五美金,吃、住及交通费用由我们负责。
上午八时许,我们乘小型摩多船过西公河,然后坐面包车到五十公里远的边界设有进出境关卡小村Dom Krolor。手续办好后,我们步行五分钟进入老挝境内的关卡Voen Kham。
我们入境柬埔寨与老挝,因为大家都是亚细安的成员国,有互免签入境证待遇,进出境要给二美元的服务费。至于来自其他国家的游客也可以在这里的边界关卡签证,收费20美元。傍晚办公时间过后,就要加多美金二元。
上午十点钟,我们济上一辆豪华,簇新可是无牌的平治的大房车到10公里外的另一个小村等巴士去百细。
我们被告之巴士要在午后才会在这里经过。我们只好在路边的一间小食店等候。
刚坐下,我们就见到一件有趣的事:一个年青人,手里拿着一支三四米长的竹竿,竹竿尾端拉着一条线,作钓鱼状。我们走前去看,原来这位老兄正在捕捉蜥蜴。看着他手一抖,哈!一只蜥蜴就被线头绑住,拉了上来。笔者连蜥蜴的影子都看不到,只见年青的手又一抖,又捉到一只蜥蜴!在地上的桶内,已捉到一二十只种类不同的蜥蜴。
过后,他就把这些蜥蜴烤熟,磨成粉状,再加上一些酱料,就成为一种美味可口的佐酱了。
天气实在闷热,在屋后的水井洗个澡后,我们就在这里吃一顿配有蜥蜴酱料的午餐了。
饭后,巴士也到了。我们随即上车,向北方二百多公里路的百细前进。这一段东盟高速公路刚修建好,路面状况极佳,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抵达老挝南部的第一大城市─百细了。
我们下榻市中心Lao Chaleun 冷气旅馆。一个晚上64000吉(Kip),老挝Kip与人民币相等值即 一美元兑换8000吉。
傍晚我们在旅社对面吃印度咖哩饭与印度饼。说到roti canai时,身旁的印度店主人问我们是不是从马来西亚来。他说:在没有来这里以前,他在古晋印度街工作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来老挝工作也有十二年了。他也说,这里的游客生意相当不错,店租也不贵,他的两间店,合起来一个月的租金才200美金。笔者的一客咖哩饭,也不便宜,八令吉。
第八天
每次出远门,笔者自己有三不,一就是不要到多人的地方,二是不要吃煮不熟透的肉,三是不要吃海鲜。不过,今天笔者又破戒了。一早,我们在旅馆门前的小摊吃早餐。笔者叫了一大碗八分熟的牛肉骨头汤和干面一盘。嘿!最后“英雄断臂”“死就死”再来一碗!
今天我们租借两辆电单车逛街。
百细的市容很整洁,很少黄泥路。
柬埔寨与老挝的店铺也惯用中文名。两国人民也喜欢贴中文门联之类的祝福语。因为不懂中文,所以常常闹出笑话。笔者多次见到有者把“出入平安”的横条贴在货架上。
今天我们也看到另一件有趣的事,一辆电单车以相当快的速度从我们后面擦身而过,而坐在车后的一位妇女,正读着手中的一本书着呢。听说这是常有的事。
我们来到这个位于市中心的市场。市场外表看来简陋,惟在当地欲是规模最大的一间,主要建筑物内就有八十多家店铺,加上外围满布售卖湿货及食品的摊档,称得上十分热闹。老挝一直盛产咖啡,在这里可以买到各种不同口味的咖啡粉呢。其实这里所卖的货品集合柬埔寨、泰国、老挝等多国特色。此外更可以找到不少另类地道食品,像以竹穿起售卖的鸡蛋,平时更难得一见。
我们下车走进百细中华理事会会所休息。
百细中华理事会的负责人说:现在百细的华人不足上千人,离开的也有一两万人。七八十年代之交,中国老挝两国关系陷入低潮,华人处境困难,理事会拥有的资产物业学校几呼处于无主状态。幸亏中老两国于1988年恢复正常关系,华侨事务才逐步复苏。华侨掌握百细经济命脉的日子可能一去比复返。现在活跃的是越南人,大小生意都取代了华人昔人地位。百细华侨公学的全盛时期有学生1700人,现在只有200人,而且是中、老、越三族小孩公集一堂的中老双语文学校。华文课程空间有限,推展华文教学难度极大。目前的华文教育情况,只在于满足华侨的“子弟有华文可读”的要求吧了。
下午二时,我们挥别百细,乘小汽艇沿湄公河南下到四千岛Si Phan Don 中的大岛Don Khon 去体会被誉为东南亚最大的瀑布!
为什么被称为四千岛呢?原来在这广大一公里的距离内,所看到的尽是大大小小岛屿。据说在低潮时,小岛的数目有四千多个。虽然众多的小岛屿成为这段湄公河上的运输障碍,欲增添江河滚滚气势。
话说回来,湄公河流经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与越南等六个国家,是东南亚最重要的河流。近年沿河流域逐渐开发成旅游景点。在泰国东北与老挝南部的下游位置,就是当地人称四千岛,其中便有个全东南亚最大的瀑布。这是继“宝石三角”后,另一湄公河的著名景点。
下午约五点,我们来到Don Khon后,随即快步到观景台去看看满怀期待全东南亚最雄伟的Somphamit瀑布!
然而踏上观景台,看到心目中的雄伟瀑布,欲难免有点失望。眼前的所谓落差达十五米的瀑布真貌,若形容为激流应更为贴切。究其原因,原来这两天下大雨,河水急流高涨之故。不过,观其飞溅奔腾的流水及澎湃响声,实在也震撼人心。
走到旁边的小径作近距离观赏,笔者等走近急湍的河水,已被其澎湃气势震慑的要步步为营,小心为上。可是当地人欲不以为然,还胆敢绑上绳子下水捉鱼,真看得人惊心动魂呢。
由小径再走约500米路,我们看到有不少的河豚跃出水面呼吸。
回到guest house,才知道我们的房间租金一天15000 kip, 约七令吉,真是超便宜的了。
晚饭过后,老赖上网打电话回家,两位姑娘去发emails。笔者在屋外与老外们喝Beer Lao。能与互不相认识和彼此毫不相干的人一面车大炮,一边讲大话,也是蛮有趣的一种消遣!Beer Lao真的很好喝,莫怪Lonely Planet 特别强调说:“Beer Lao 是全东南亚最好喝的啤酒。说别种啤酒比Lao Beer 好的人是最愚蠢的。”不然为什么泰国也禁止Beer Lao的进口呢。对于老挝的咖啡,Lonely Planet 也说:“After trying Lao coffee, you’ll never look at Nescafe again.”会不会太夸张?
第九天
今天一觉醒来,已过上午十一点。结账后,我们就启程到大路边一小村庄Ban Tha Kho,然后走来时同样的路程,回上丁去。十一天的旅程,就要结束了。
我们决定今晚在磅金的饭店大吃一顿。我们的主食是当地独一无二,濒临绝种的“巴西衣”鱼。此种鱼肉质甜美,味道有点像我们的“森麻”鱼。当然还有一锅少不了的牛肉大骨汤!
后来,下午与我们同车的两对瑞士夫妇也进来与我们同座,经过三催四请,磅金老板也坐下来与我们一起喝一杯。
其间,一位瑞士妻子问起老赖的岁数,老赖说忘记了。老赖很从容地从他的裤头袋里拿出护照本一看说:“ 46!”
“ Wow…Still young…”
这一餐总共花去美金21 元!
散场了,不过老赖和我还是坐下来听听磅金老板诉说三十年前(1975 - 1979)在柬共政权下柬埔寨人民的悲惨生活故事,磅金老板回忆说:
“柬埔寨人民解放军于1975年4月17日进入金边的,他们受到了人民的热烈欢迎人们上街唱歌跳舞,为的是庆祝和平的到来。可是,从4月18日起,解放军就全城鸣枪,在⌠美国要来轰炸金边⌡的藉口下,要全市人民全部立即到乡下⌠暂避几天⌡,否则⌠格杀勿论⌡,一下子不问男女老少,就统统在枪口下,被赶出家门。这一天,许多人就跟家人永别了。”
“我无法描述整个首都在那几天里的混乱局面,无法形容刚刚获得解放的人民那种绝望,恐惧和几呼发狂的心态,我听到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事实,这就是上百万人含冤而死的开端。”
“1977年,是全国大屠杀的开始。屠杀的对象由最初的政治嫌疑份子、资本家和他们的家属、公务员和他们的家属、地主,发展到公社中的懒惰者、小偷和多病者。”
“1978年是全国挨饿的一年。有一些省份最幸运的事就是吃稀粥,然而一年总吃不到三个月。人们常常要吃野生植物,小昆虫、蚯蚓,最严重时,还发生吃死人肉的事,甚至还传出有人将自己已死去的儿女和别人的儿女对换,然后相互把对方的儿女煮了吃掉。”
“人们没有婚姻自决权,终身大事决定于他们的手里,每次的集体婚礼上,往往双方要等到对象的名字被公布后才真正认识自己对象的真面目,每一对经过编定后的男女双方,要绝对服从,不得二言。”
“那个时候我还算幸运,我被派去抓鱼。不过,工作的时间很长,一天要做十二个小时,有时甚至达十六个小时,除了抓鱼,种菜、种田、挖池塘、拆房子等,什么工作都做。”
第十天
下午四点钟左右,我们从上丁回到金边。我们住进靠近中央市场的宝石大酒店。
安顿好后,我们来到中央市场,这是全柬埔寨最大间的各类货品集中处。
市场外,首先最吸引游客的是有小贩卖炸蜘蛛、炸蛹、炸螳螂、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我们一种买一点尝尝味道。
中央市场是一座形如飞机螺旋浆似的一层黄色大型建筑。造型独特,整栋建筑物内无一根柱子支撑,从圆形地中央大厅,向四个不同方向伸展出四条长“臂”,形成一个巨大的零售集贸市场。市场内各类商品,应有尽有。可是里面的商品都无明码标价,品质全凭各人识别能力了。
色情商品如VCD、DVD与性用器具,在这里公开摆卖。翻版书籍的价钱比正版便宜至少七成以上。
六点过后,各个摊位就陆陆续续的关门休业了。
八点多钟吃晚饭时,看见临店,有几位少女正忙着写着,上前问一问,原来是 賭 博下注站,顾客正在买号码下注。在柬埔寨,每天从上午九点开始,每隔两小时,就开一次万字,一天共开七、八次之多!赌风之盛,可想而知!
第十一天
今天的早餐简单就是热的法国面包和一大杯橙汁与奶茶。这是最后一次集餐,露丝趁此机会对这一次旅行,作个总结报告,她说11天来我们共花掉美金1200多元,每人付出300多美元,合马币1110令吉。
终于要离开柬埔寨了。两位姑娘在酒店门前搭“嘟嘟”车去飞机场。她们两个人打算在曼谷玩两天后,才各自飞回去自己的国家。
“Sayonara anak !”
“Apai goodbye!”
“ 哈……”
我们的Air Asia 飞机是下午起飞的。时间还早,再走过去中央市场逛一逛。
在这里买了十几个大小背袋手工艺品、柬埔寨人最爱的吊床、柬埔寨传统舞蹈配乐DVD、仿制几可弄真的名牌手表还有几本翻版的旅游书籍、翻版的VCD等。
午饭后,稍为休息一下子,就坐上早已叫好的“嘟嘟”车去飞机场。车费是美金五元,比来时便宜二元,不过路程可能比较近,十五分钟就抵达机场了。
金边的机场离境税很贵,美金20元。上飞机以前,要过四关,不是检查你是否持有机票,而是要看你的离境税还清了没有。上飞机了…
"Lai hai ! Phnom Penh!”
“再见!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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